她長到這麼大,一直是沒心沒肺的隻知道傻樂,提起理想型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時繁星不由的詫異起來:“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
“我......”陳盼的話說到一半,腦海中就浮現出了江幟舟的身影,她連忙晃了晃腦袋將他驅逐出去,又竭力想要找出他缺點來解釋自己為什麼不能接受他,“什麼類型的不重要,但必須不能是像他一樣,在那方麵那麼嚇人。”
此話一出,時繁星吃了一驚,她麵色微紅的問到:“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方麵吧?難不成他有什麼問題?”
兩個女孩子討論這種問題,難免有些尷尬,幸好是在打電話,這才能勉強討論得下去。
“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陳盼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她解釋道,“他那方麵簡直是異於常人,雖然就一個晚上,也已經足夠讓我腰肌勞損,這要是時間長了,我還不得因為這方麵的事英年早逝啊。”
這話剛說起來的時候,還是讓她有點臊得慌的,但說都說了,也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她理直氣壯道:“反正我想過的是太平日子,這個死法真是說出去都丟人。”
與此同時,隔間裡的江幟舟差點就一口氣沒倒上來,他沒來由的回憶起了酒吧裡的一夜。
那天晚上的事總是陰魂不散的糾纏著他,有段時間甚至成為了他記憶深處的噩夢,可不知怎的,就在聽到陳盼親口承認的這一刻,他忽然覺得這個夢境也沒有那麼可怕。
一瞬間,茫然的畫麵在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江幟舟之後再做類似的夢,就不會再擔心女子的麵容模糊不清了。
另一邊,時繁星麵上的紅暈跟火燒似的,她是獨自一人在花房裡寫生,連忙小心翼翼的往周圍張望了一番,確認封雲霆和孩子們不會突然出現,這才同病相憐道:“你說的這個問題,我倒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