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經過一番思索,下定決心道:“好,到時候就算你入贅好了。”
等陳盼和江幟舟好不容易回到家裡,天色已經黑透了。
“沒想到我們不知不覺間竟然在街邊聊了那麼久。”陳盼一邊開門一邊小聲抱怨,是生怕被於小姐聽到。
江幟舟聞言,總算是有了現實感,他淡聲道:“你還是想想過會兒該怎麼解釋吧。”
他們拋下於小姐一個人,在郊區野營這麼久,於小姐不發火才怪,到時候恐怕隻能實話實說,希望她能看在江女士已逝的份上,不要鬨彆扭,陳盼心力交瘁,沒力氣再去哄另一個人了。
房門推開,漆黑一片的屋子裡安安靜靜,連半點燈光都沒有,江幟舟按亮玄關的燈,剛想回過身說點什麼,就注意到了陳盼的麵容。
這兩天,她仗著郊區沒什麼人認識自己,摘掉胡須大膽的做了自己。
江幟舟不確定於小姐是不是躲在客房裡生悶氣,沒敢開口直說,而是清了清嗓子:“咳咳!”
“你嗓子怎麼了?”陳盼擔心他是東跑西顛,又搞得感冒複發了,伸手撫上他額頭。
微涼的掌心覆在額上的感覺很舒服,江幟舟微微一頓,這才想起自己惦記著的事:“我嗓子沒事,有問題的是你的胡子。”
說著,他抬手去碰她唇角,指腹往光潔的皮膚上輕輕點了一下。
陳盼如夢初醒,連忙抬手捂住嘴,然後轉過身去手忙腳亂的從口袋裡往外摸胡子。
江幟舟站在她身後,為免於小姐忽然從客房裡衝出來興師問罪,為此還特意警惕的往前走了兩步,隨即注意到了餐桌旁邊的牆麵上貼著的便利貼,長長一串文字後,赫然寫著於小姐的落款。
“彆忙了,於小姐不在家。”江幟舟替陳盼鬆了口氣,撕下便利貼轉述道,“她說自己出去旅遊了,要一周後才回來,這恐怕是對你的報複。”
陳盼想到於小姐的身體,擔憂道:“她一個人去的麼?我得打電話問問。”
“沒這個必要。”江幟舟又有些醋海翻波,“她跟小姐妹一起去的,你貿然打電話隻會打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