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那麼多年的父女情分上,叔爺爺確實是沒跟她計較,但是也沒有原諒。”時繁星很為這位老人感到不值,但他到底是及時止損了,沒有再受更大的傷害,她作答道,“隻跟她斷絕了關係,再無往來,至於給出去的資產,也沒有追討。”
封家對封惜蘭早已經是仁至義儘,甚至不曾把她做過的事公布出來,讓她仍舊能以封家的親戚自居。
陳盼瞠目結舌的搖頭道:“我真是太佩服這位遠方姑姑了,已經跟封家鬨翻成這樣了,竟然還敢來赴宴?該不會是後悔了,所以想要跟你們修複關係吧?那這臉皮未免也太厚了。”
關於封惜蘭的事,時繁星都是從封雲霆那裡聽來的,她對此人毫無了解,隻能是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不過來者是客,如果她隻想修複關係的話,我們倒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真陳盼的麵,有些話不好講,因為封雲霆在告之她封惜蘭要來赴宴之後,還對她說了件跟江城海有關的事。
昨晚臨睡前,封雲霆結束了忙碌的工作,便把時繁星摟在懷裡,溫聲跟她講了這樁舊事,末了又道:“有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但我們是夫妻,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說出來聽聽你的想法。”
“你儘管說就是。”時繁星回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你也說了,我們是夫妻,難道我還會生氣麼?現在封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封雲霆這才沉聲道:“這事不隻跟封家有關,還跟江家有關,我跟這位姑姑沒見過麵,隻知道家裡曾經有這麼一個人,還是最近被派去調查江城海的人回了信,我才發現她也摻合在其中。”
“江城海?”時繁星當時就茫然了,猜測道,“封家跟江家不是世交麼?難不成他們是早些年間就有交情?”
“不應該。”封雲霆跟江城海打過交道,分析說,“江城海是個唯利是圖的老狐狸,對於沒有價值的人從來是連話也懶得說,現在的封惜蘭根本毫無價值,除非她能在他最迫切的事上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