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連忙搖頭:“沒有的事,我頂多......頂多就是在笑帽子。”
此話一出,兩人不約而同的都笑了,江幟舟往書桌旁一坐,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我記得你剛搬進來沒多久的時候,咱們倆就是這樣相處的,長桌旁邊一邊一個,各有各的工作要處理。”
陳盼回憶起往昔,則是滿腦子過去男扮女裝的場景,登時啼笑皆非的搖頭:“行了,你快彆說了,我現在回想起來,感覺自己那時候真是太蠢了。”
女扮男裝是個險招,當初時繁星和封雲霆都勸過她,說不一定能瞞過江幟舟,她當時憑著一股子衝動,感覺自己一定能混過去,則是全然不在意,如今才知道她到底是冒了多大的一個險。
得虧江幟舟是個不近女色,沒談過戀愛的,否則就她那拙劣的手段,去日盛集團報道的當天就得穿幫。
兩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回憶著,眼見著書房內溫度漸漸升高,氣氛也曖昧起來,江幟舟便大著膽子湊近了陳盼,想要跟她親近一下,他所求的不多,隻要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就心滿意足了。
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門鈴忽然響了。
陳盼略略升溫的頭腦瞬間清醒過來,疑惑道:“不對勁,按理說沒人會來這裡拜訪我們才對啊,我還沒來得及把你出院的事告訴繁星姐和林太太他們,至於其他人就更沒可能收到消息了,該不會是......”
她和江幟舟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江城海,都覺得一定是他賊心不死,又來試探江幟舟的病情了,當即交換了一個眼神,開始很有默契的各自動作。
江幟舟直接進了臥室,躺到床上開始裝昏迷不醒,陳盼則是悄悄的來到門邊,準備伺機而動,如果來人等不及走了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但如果他很有耐心的等了,那也不要緊,她拖得差不多了再開門也是一樣的。
陳盼趴到貓眼上往外看,本以為自己會瞧見江城海,結果卻是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登時不知所措起來。
來人不是江城海,而是秦霜,她是獨自一人來的,身邊連個保鏢都沒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