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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盼是跟江幟舟坐在一起看的新聞,靠在沙發上無奈道:“你怎麼看他們的情況?是真得鬨掰了,還是演戲給外人看的,我總覺得他們倆之間的關係怪怪的,世上哪裡有這樣的夫妻?”
江幟舟經過兩天的休養,精氣神和體力都恢複了許多,他分析道:“我倒覺得是前者,如果真是演戲的話,先不說江城海會不會同意,單說江氏的股東就不是吃素的。”
江氏內部的關係盤根錯節,拋開他們江家人不論,異姓的那幾位股東就不好同意這事。
兩人原本是在聊那個大半夜來家門前逛了一圈的神秘人的,這時不由的就轉了話題,陳盼疑惑道:“江家這樣以姓氏為名的集團,竟然也會有異姓的股東麼?我還以為都是他們自家人。”
“對江家人來說,這當然是好事,到時候一大家子親戚共享富貴,何樂而不為?但對江家真正掌權的人來說,這可就糟透了。”江幟舟如今已經沒了當初的心思,但看透這點小九九還是沒問題的。
他忽然問了陳盼一個問題:“你現在也是老板了,是希望董事會裡的人擰成一股繩,還是希望他們各自為政,彼此永遠不可能合作?”
陳盼不假思索道:“當然是後者,他們要是擰成一股繩,第一個人對付的人肯定是我,而且我現在無心插柳柳成蔭,也算是有點分化的效果了,他們忙著攻訐對方,沒空勸我開除你了。”
江幟舟聽到這件事,不由的微笑起來:“謝謝你,盼盼,要不是有你幫忙,我這邊也不能這麼順利的糊弄過去,對了,你之前說那東西是個攝像頭?這倒讓我有些耳熟。”
陳盼是匆忙從封家趕回來的,她一到家門口就先注意到了不對勁,公寓的門是黑色的,可今天右側邊緣有個地方的顏色看起來卻更深了不少,看起來就像是沾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似的。
若是放在以往,她未必會注意這樣的小事,不過是一點汙漬而已,等風波過去了,請家政阿姨來裡裡外外的清潔一遍就是,可這次她卻是對其上了心。
時繁星才跟她講過,秦霜放在封家的那個攝像頭還沒有指甲蓋大,就藏在茶幾底下邊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