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女士,這不合適吧?”記者語氣為難的同聽筒另一邊的人商量起來,他嘰嘰嘎嘎的長篇大論,沒注意到身側另有一輛忽然在路牙石邊停下了的車。
秦這個姓氏並不罕見,可此時出現在這裡,卻實在是讓人沒法不聯係到秦霜身上。
末了,陳盼見從記者的話裡聽不出什麼有效信息,又不便下車去問,索性用手機拍下他的車牌,準備明天就把照片發給李秘書,讓他想辦法搞清楚記者的底細,再慢慢查秦霜在背後的動作。
與此同時,秦霜正在自家花廳裡慶祝,自從跟江城海撕破臉,她便把小兒子從療養院接回了家中居住,日子過得倒是比先前舒服多了,這時不僅自己高興,也在絮絮叨叨對他說。
她和江城海的小兒子除了發育遲緩外,還有輕微的孤獨症,在秦霜麵前儼然是個合格的聽眾,他專心致誌的玩著手裡的魔方,對母親的話充耳不聞。
秦霜幾乎沒有信得過的人,這原本也正常,畢竟像她這樣的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人發現真麵目,因此她從來不對身邊人訴說自己的事,哪怕是看起來最親近的秘書也一樣。
“兒子,你想不想跟媽媽出去玩啊?”她說完了想說的,又倒了杯自酌自飲,心情很是愉悅的對小兒子說,“媽媽知道你無聊,不過你彆擔心,等礙事的老頭子沒有了,你就該拋頭露麵了。”
秦霜很清楚自己的斤兩,她能從江城海那裡啃下來的股份已經到極限了,江家那些旁支親戚看起來是對她馬首是瞻,實際上看中的卻是她的股份,因此她非得有張底牌才行。
這張底牌就是她和江城海的小兒子,原先他一直跟著她姓秦,現在也該改回本名了,她輕輕撫摸著他的麵頰,同他商量道:“兒子,從今天起你就不姓秦了,你要叫江承秦,這名字怎麼樣?”
江城海不願承認這個兒子的存在,像對待自己的錯誤一樣將他藏起來,自然也從沒認真給他起過名字,讓他跟著秦霜姓了秦便就此作罷。
秦霜以前勢力不如他,隻能是忍氣吞聲,現在得了機會走上台麵,恨不能讓江氏改姓秦。
按照她的計劃,是要先利用媒體往外放飛,讓其他人知道江家除了江幟舟這個私生子外,還有一位名正言順的小少爺,然後再在江城海撒手人寰後,由江承秦順理成章的繼承他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