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心裡也讚同這個主意,隻不過害怕事情不成的話會被其他人指責,這時見有人願意背鍋,如釋重負道:“有道理,試一試又不要錢。”
一群人說的興高采烈之時,藏在後門處的李伊人輕手輕腳的走遠了,她是來替秦霜打探秘密的,並沒有探聽秦霜的秘密的意思,握著手裡的錄音筆跟握了個燙手山芋似的。
依照秦霜多疑的性子,要是她原封不動的把錄音發過去,非但不會有攻,反而還可能有過,之後但凡計劃出了問題,都會被懷疑是她泄露出去的。於是她在一番糾結後,選擇性的隻發了錄音的前半截。
陳盼對日盛集團裡的暗流湧動暫時還一無所知,她單是要應付警方的詢問,就已經頭疼欲裂了,這些人不愧是專業的,要不是她提前打好了腹稿,現在肯定已經被問出破綻來了。
“我沒什麼證據,不過我想虎毒不食子,江總應該還是不至於對他的親兒子下手的,之前我們也見過幾麵,他雖然對江幟舟的態度不滿,但從來也沒表露出過殺意,我想應該還是不至於的。”
陳盼說的都是實情,並沒有說謊的必要,需要她認真措辭的部分全都跟江幟舟的病況有關,所以警方在確認過一些細節之後並沒有懷疑她,畢竟她是受害者。
最後還是陳盼自己忍不住詢問道:“江總的情況怎麼樣了?雖然我跟他沒什麼關係,但他畢竟也是我未婚夫的生父,等我未婚夫時醒過來之後,我還是想給他個交代,也算是有始有終。”
眾所周知,植物人時醒的幾率微乎其微,警方同情的看了陳盼一眼,倒是沒瞞著:“江城海先生目前是本案的嫌疑人,按理說是應該對他進行訊問,但他的情況並不允許。”
“那就是很不好了麼?”陳盼估摸著他們也不能把病人逮捕,聽到這話並不意外。
警方不瞞著歸不瞞著,卻也不便透露太多:“算是吧,醫院那邊已經加派了我們的人手,但卻並不禁止家屬探視,你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可以去詢問醫生,他肯定是了解的比我們更清楚。”
陳盼連連向他們道謝,又道:“對了,警官,開車撞我未婚夫的那個混賬還有沒有說彆的話?我感覺他這個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