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前是不是就沒少吃回扣?”陳盼想起這幫董事中飽私囊的事就生氣,“我之前已經警告過他們了,不許再插手采購事宜,更不許跟渠道商聯係,沒想到他們一直這樣!”
太陽底下無鮮事,董事們年輕時努力奮鬥就是過上了揮金如土的奢侈日子,至於集團的長期發展,壓根就不在他們的計劃裡。
江幟舟沒想讓陳盼生氣,來到她身側把人扶到辦公椅上做好,又安慰道:“他們遲早會退休的,你比他們年輕那麼多,就是熬也能熬死他們。”
陳盼看著他手裡的小水壺:“那得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現在就連馮雲陽也來添亂。”
“這其實是個好機會。”江幟舟最擅長的就是反客為主,利用旁人行舉中的破綻,反過來給敵人致命一擊,他對著她促狹的一眨眼睛,儼然是有了好主意。
他跟董事們早就打過交道,雖然他們並不了解他,但他卻對他們的弱點如數家珍。
陳盼眼珠子轉了一圈,鬼主意也浮上來了:“你是不是想借馮雲陽去打擊他們?他這個人能力是不怎麼樣,不過從很久之前開始就特彆的喜歡排除異己,至於成果好像也還算是不錯。”
文董事他們無利不起早,絕不會白白支持馮雲陽,隻不過無論他對他們許諾了什麼,都隻是空頭支票罷了,關於這一點,沒人比陳盼更清楚。
江幟舟點頭道:“沒錯,要是他真的重新掌握集團裡的實權,是絕對不會兌現承諾的。”
“到時候董事們察覺上當,說不定要先抱團收拾他。”陳盼打了個響指,覺得文董事哪裡是他們的競爭對手,分明是他們最大的幫手,上趕著拉馮雲陽入夥,跟自取滅亡沒有任何區彆。
“不過,這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她剛高興完沒半分鐘,心情就不由自主變得糾結起來,是本能的察覺到了彆扭之處,“文董事他們是怎麼想到要拉馮雲陽入夥的?”
馮雲陽不像是會毛遂自薦的類型,昨天如果不是被周琴書趕鴨子上架逼著來,這會兒估計還在家裡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