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繁星替陳盼將額發理好,關切道:“他知道你的想法麼?我看他還想著要跟你結婚生子,組建家庭,而且滿心都是憧憬,你們之間的問題若是不大的話,一定是能夠解決的。”
“當然是不知道的。”陳盼仍舊是搖頭,這一次她用力到恨不能把頭搖斷,“他要是知道的話,亂子就大了,我八成是沒事的,但江承平肯定是跑不掉的,我對他沒什麼想法,但無辜的人還是不要被牽扯進來為好。”
江幟舟對陳盼的想法一無所知,他同封雲霆回了書房,心事重重的談起了江家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要不是江承平跟秦霜素不相識,我真要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勾結起來坑我了。”
他並非胡說八道,這擔心是有理由的,想當初,秦霜在沒暴露真麵目之前,也是溫良無害,一副極好說話的模樣,跟現在一門心思裝無辜的江承平還真有點相似。
“江承平就是那天葬禮上幫著管家和你們說話的人吧?”封雲霆對他還真有點印象。
江幟舟擺出一副悔之晚矣的模樣點頭道:“沒錯,我當時就覺得他表現的很不對勁,現在想來,他殷勤的確實是太過了,以至於江家的那些親戚也看不下去了,虧我還覺得他在幫我們。”
封雲霆回憶著江承平同江幟舟頗有些相似的麵容,沉思道:“倒也不必先入為主,連他過去做過的好事也一並否決,你要是不忙的話,可以先把自己的想法說一說。”
一樓的書房裡有待客用的椅子,江幟舟毫不客氣的坐下,開始滔滔不絕的講最近的事。
封雲霆還是第一次見到江幟舟如此話癆的模樣,他啞然失笑的想到,陳盼的本事委實是不小,竟然能把一個出了名的悶葫蘆給改造成這樣,看來愛情的力量確實強大,比任何壓力都管用。
“如果他沒搬過來的話,我還能勉強說服自己,之前的一切都是巧合,但現在他人都跟我們住在一棟樓裡了,我要是再不提防的話,就是引狼入室了。”
江幟舟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講完了這兩天發生的事,然後才勉強壓抑著對江承平的反感,用相對客觀的語氣評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