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雲霆失蹤之時,也是被殺手推入水中,要不是他反應敏捷,水性也夠好,後來還反過來救了險些被淹死的殺手一命,現在能不能站在這裡接文森的電話恐怕還是兩說呢。
封雲霆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但他當著時繁星的麵,不願再讓她知道這麼危險的事,隻雲淡風輕的帶過道:“是自殺還是他殺?相關的證據找到沒有?如果沒有進展的話,就不必再管這件事了。”
查案是需要時間的,更何況現在距離案發已經過去差不多兩個月了,就算有證據,八成也已經湮滅在時光中了,他對此並不抱希望。
文森拿不準封雲霆的態度,又問:“封總,那如果有進展的話,還告訴您一聲麼?畢竟......”
封雲霆之所以會遇險,跟江城海那個喪心病狂的計劃脫不開乾係,現在前負責人死得這麼蹊蹺,實在是沒法讓人不多想,但事關江家還是得謹慎一些為好。
“人死如燈滅,不必說了。”封雲霆沒有絲毫猶豫的做出了決定,叮囑道,“如果是跟逝去之人有關的事,既不必告訴我,也不必告訴陳盼和江幟舟,就讓它隨著製定計劃的人一起去了吧。”
江承平這次真的是被冤枉的,他彆說是江幟舟的住址了,就連江幟舟先前是不是真病都還沒查清楚,不過是搬個家而已,沒想到會歪打正著。
翌日早上,江承平精神抖擻的在電梯裡跟江幟舟碰了麵,他立刻擺出一副恍然的表情:“江先生,你聽我解釋。”
“嗯。”江幟舟絲毫沒有要跟他算賬的意思,出乎意料的平靜道,“說吧,我聽著呢。”
江承平本以為他非得當場打翻醋罐子,撲上來把自己痛批一頓不可,就算是難得的忍住了,也少不了陰陽怪氣幾句,見他表現的這麼平靜,反倒有些愕然。
正值上班時間,電梯裡人擠人,他們倆若是在這裡聊個沒完,隻怕等黃花菜涼了都下不去樓。
江幟舟微笑著按下下樓鍵,對著江承平頷首道:“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由著猜了,彆說我誤會你就成。”
經過昨晚的一番思索,他已經想清楚了,與其被陳盼當成是醋汁子擰出來的,倒不如主動出擊,先解決了這個送上門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