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裡放風的波塞冬見狀,擠到她身邊蹭了蹭她的手,毛茸茸的腦袋觸感相當治愈。
“男人狗起來真是比狗還狗!”陳盼說著,順手往波塞冬腦袋上又擼了一把,感覺薩摩耶都比男人懂女人心,雖然她也不能算是尋常女孩子就是了。
時繁星恰好來到落地窗邊的矮桌上放香薰,遠遠瞧見陳盼在院門前擼狗,登時哭笑不得起來,繞到側門邊往外探出頭,喊了她一聲道:“你怎麼一個人來了?在外麵站著是不打算進來麼?”
陳盼這才意識到自己蹲在大門邊跟波塞冬說心裡話的場景有多好笑,連忙起身拍了拍衣擺上不存在的塵土,起身往樓門所在方向跑去。
臨進門之前,她謹慎的檢查了一遍身上,確認沒有沾上狗毛後,又去仔細的洗了手,這才出現在了時繁星麵前,跟她悶聲悶氣道:“繁星姐,我跟江幟舟吵架了,他要是再來,你彆讓他進來。”
自從封雲霆回家之後,封家的安保非但沒有被遣散,反而越發的謹慎起來,也就是她這樣的熟麵孔才能被放進來,江幟舟要是單獨來,能不能進門本就是個問題。
時繁星一聽這話就猜到他們是吵架了,把陳盼拉到沙發上坐下,溫聲道:“你們怎麼了?”
“我們完蛋了。”陳盼從鼻端哼出一聲,抬手托住下巴,目光看起來很悠遠。
“氣話而已,你自己當真麼?”時繁星莞爾一笑,柔聲道,“有時候吵架是好事,等到你們連架都不想吵了,那才真是完蛋了。”
一段感情如果淪落到連話都沒得說的地步,離歸西就不遠了,陳盼現在還年輕,說話做事總是風風火火的,自然是不明白這一點,疑惑道:“可我看繁星姐你和封總複合之後就沒再吵過架。”
時繁星一提起封雲霆,麵上就浮起淺淺的笑意:“你不是也說了麼?我們是複合之後不吵架,複合之前吵的還少麼?你可是當事人,千萬彆說自己不記得了。”
陳盼聽了這話還是有些不服氣:“可是封總從來不會乾那麼幼稚的事,江承平都進醫院了,手腕錯位,手臂劃傷,我本來想著跟他好說歹說,勸他千萬彆追究江幟舟,結果他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