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我媽要來,還要跟董事們見一麵,說是我妹妹答應了她,隻要董事們同意就把公司的經營權還給我。”馮雲陽不是不信周琴書,隻是覺得這事有蹊蹺,就是陳盼答應,江幟舟也不該答應。
李伊人興高采烈起來:“這是好事啊,你又能當回總裁了,我也能先見見阿姨,對了,我是不是該準備點禮物?”
馮雲陽險些當場厥過去,焦急道:“這不是重點,你仔細想想看,這可是一家曾經市值近億的集團,不是在菜市場裡買白菜,要是你是他們,肯把公司輕而易舉的交給彆人麼?怕是有詐啊!”
他被江幟舟整治敲打過後倒是長了點腦子,在琢磨了一夜之後,慢慢察覺出了不對勁,雖然方向跟真相是南轅北轍。
馮雲陽自以為高深的對李伊人解釋:“我總覺得他們是在給我埋雷,所以待會兒讓我媽出麵,先探一探虛實,你聽我的話,先彆去摻和。”
李伊人原本就沒想摻和,這時心裡隱隱約約的有點不舒坦:“你媽一個人去不合適吧?她會不會覺得我們不幫忙是想坐享其成啊?”
她跟周琴書素未謀麵,隻知道對方是個有本事的人,能把馮日盛的遺產緊緊攥在手裡,一分都沒被陳盼母女給分去,雖然一時疏忽沒了公司的股份,也還能靠著手段把兒子弄回集團工作。
這樣的人要是知道馮雲陽躲在後麵,搞不好會遷怒於她,到時候她想嫁入豪門的夢豈不就要碎了?她這時候還不知道,周琴書也是這麼想的。
馮雲陽不以為意道:“不會的,我媽就我一個兒子,最疼的就是我了。”
兩人就此達成共識,悄悄的翹了班,跑到附近商場裡瀟灑去了,等到周琴書去會議室裡找董事們的時候,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周琴書昨天晚上給說的上話的董事們打了一圈的電話,倒也說動了不少人,她往會議室裡一瞧,頗為自得道:“我替雲陽謝謝各位了,待會兒我就把陳盼叫來,讓她履行他父親生前的囑托。”
“馮太太,這事恐怕不能這麼辦吧?”文董事悶聲開了口,他實在做不到尊稱周琴書一句董事長夫人,索性選了個模棱兩可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