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點頭:“自然是動過的,據說江承秦住的療養院一直是最好的配置,能乾預他自閉症症狀的老師更是跟韭菜一樣一茬一茬得換,但收效甚微,她大概是對那些所謂專家徹底失望了。”
話說到這裡,她忽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想著秦霜的黑曆史沉吟道:“她該不會是在利用孩子眼苦肉計吧?先前江承平的事就差點忽悠到我。”
她們兩閨蜜之間沒有秘密,除非是有人忙得不可開交,否則聊天時總是知無不言。
“說不好。”時繁星目光黯然了一瞬,她是愛孩子的人,一想到世上有秦霜這樣能把孩子當棋子用的母親,心裡便不舒服,含著歉意道,“不過孩子是無辜的,醫生我還是會介紹給她的。”
陳盼見狀,大大咧咧的答應道:“繁星姐,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更不用覺得對不住我,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
時繁星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不是,但我這麼做興許會被秦霜利用,然後給你帶來麻煩。”
“那也是我自願的,權當是替幟舟積點德好了,誰讓他以前嘴臭心硬,總是得罪人,現在隻能我替他多做好事了,大不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陳盼還是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的模樣。
時繁星收起擺出來的冊子和秦霜的訂單數據,笑歎道:“我之前還說你長大了,結果你這麼快就孩子氣起來,倒是我白說了。”
陳盼過得一天是一天,不以為然道:“繁星姐,你就彆說我了,我們還是先回去那邊吧。”
孩子們獨自在隔壁待了得有半個小時,不回去看看的話,她們誰也不能放心,結果剛推開房門就看到三個乖乖的坐在一處,正由小陽拿著雜誌架上的畫報,一字一句的解釋給妹妹們聽。
一切都是如此順利,陳盼對著時繁星做了個打包票的手勢,繼續同她談論即將重磅發布的亭台樓閣係列珠寶:“繁星姐,到時候我一定帶上江幟舟來給你撐發布會的場子。”
“好啊,我也一定記得給你打折。”時繁星對身邊人是很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