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薛小雪就跟個炮仗似的,瞬間就被點爆了:“廢話怎麼這麼多?我是出錢的還是你們是出錢的?把人看好了,沒事少在她麵前晃,這要是被發現了,彆怪我不管你們!”
說完這句,她立刻就把電話掛斷了,趴在桌上一邊大喘氣一邊感受自己的心跳。
如果綁匪識趣一點,就該自己悄悄撕票,現在竟然跑來問她,難不成她還敢親口讓他們去殺人麼?雖然滅口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隻要陳盼死了,自然就沒辦法否認扣在自己身上的黑鍋了。
另一邊的綁匪也是表情不愉,負責錄音的同夥滿臉茫然問:“這能用麼?再怎麼組合截取也做不出雇主要的效果吧?”
“我看八成是不能用,不過還是得先發過去再說,如果真不能,咱們再另想辦法。”綁匪說話急躁,看起來也是五大三粗的,但腦子卻很好使,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代表要把災背在自己身上。
同夥本以為等把人質處理掉了就可以賺兩份錢,這時沒好氣的抱怨道:“這姓薛的也太膽小了,難怪會被咱們真正的雇主耍的團團轉,也就是出手夠大方。”
薛小雪急於解決目前的事端,花起錢來不是一般的大方,聯係他們的時候都是一口價,彆說還價了,就連分期付款的要求都沒提,不是太沒腦子就是已經被嚇破膽了。
“出手大方也就行了,反正咱們在這兒看著人就能拿錢。”綁匪檢查了一邊旁邊小屋的門鎖,確認鎖頭牢固,裡麵也沒彆的動靜,這便自顧自的在外麵的鋼絲床上睡了,是一點也不擔心人質跑了。
與此同時,小屋裡的陳盼則是竭儘所能的熟悉起了周圍的環境,她手腳都被綁著,眼睛也被黑布給蒙住了,但綁匪卻並沒有堵住她的嘴,顯然是不怕她呼救。
陳盼目不能視,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果斷放棄呼救,開始專心思索該如何自救。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她打到車之後就開始思索該如果將秦霜的胡說八道告知江幟舟,不成想在快要抵擋公寓附近時,卻是斜斜衝出來一輛車,跟出租車追了尾,連帶著她也撲在前排座椅上撞了額頭。
司機自然是不能輕易就讓肇事者這麼跑了,二話不說就下車去跟他們理論,結果對方車裡下來個彪形大漢,二話不說就給了他一甩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