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一聽這話就急了:“那我該怎麼辦?這樣由著她胡鬨也不是辦法啊,她現在在外麵鬨,我還能看著她,要是陳盼那邊真得開始反擊,要把她送進精神病院治療,我就護不住她了啊!”
他心裡很清楚,薛小雪因為這次打擊,心理上已經出了問題,要是被法官發現這一點,再翻出先前綁架案來重新調查的話,她八成會被送進醫院強製治療。
程律師語氣悲憫道:“薛先生,可憐天下父母心,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我也是沒辦法。”
“我懂,你們肯陪她胡鬨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薛父也是無可奈何,他早把這孩子慣壞了,除了接著砸錢外什麼都做不了,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程律師,我女兒就拜托你了。”
薛小雪在法院門口站了許久,是把這地方當成了自己的秀場,她的設計師生涯眼見著是救不回來了,接下來能風光一日是一日。
記者等著看她跟陳盼現場對峙,特意把直播設備都帶來了,見就來了她一個,不免有些失望,一個勁兒的煽風點火:“薛小姐,據知情人士透露,陳小姐對你的起訴不屑一顧,請問是真的麼?”
“是不屑一顧還是心裡有鬼恐怕隻有她自己清楚。”薛小雪已然將自己給騙進去了,昂首挺胸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非,是她做虧心事在先。”
話音未落,人群中忽然傳出鼓掌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隻見陳盼穿一身休閒裝,正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江幟舟往這邊走,一邊走一邊說:“這話說得真好,我也想知道自己虧什麼心了。”
一瞬間,記者們的注意力全都從薛小雪身上移開了,相比於一直活躍在鏡頭前的爆料人,顯然是陳盼被迫擔上的心狠手辣人設更合他們的胃口。
“陳小姐,你不是放話出來,說自己絕對不會回應如此荒謬的指控麼?現在是改變主意了麼?”記者生怕她跑了,一把抓過同事擋住了她的去路,並不曾注意到這一舉動直接將鏡頭懟在了她麵前。
陳盼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作息規律不說,飲食也在江幟舟的影響下變得健康起來,一張本就紅潤的麵頰因此顯出了幾分白嫩,就是出現在前置攝像頭裡也讓人找不出瑕疵。
彈幕上原本是齊刷刷的聲討,這時不知是誰先帶頭問了一句:你平時用什麼護膚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