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聽完講述,當場露出苦惱神色,大膽的猜測起來:“這事可不太妙,你連江氏的法務都請來了,該不會是覺得江總出不來了,所以要提前做準備,免得陳盼失去對集團的控製吧?”
他跟陳盼關係不錯,真情實感的為她發起愁來:“陳盼那個哥哥不是省油的燈,這事八成也跟他有關。”
江承平一臉平靜,對此不甚在意,隻隨口附和:“是啊,馮雲陽做夢都想重新當上總裁。”
“那就讓他想吧。”李秘書不合時宜的冷笑了一下,“反正他也隻能在夢裡想想了。”
文森隻當他是在表達對馮雲陽的厭惡,適時的配合了一句:“我一直挺好奇的,同父異母的差彆竟然這麼大,看來這母親的基因影響真得是太大了,不過由此可見,馮董事長的品味真是不太好。”
反正陳盼也不在這裡,他就算悄悄的說對方父親的壞話,也未必會有什麼後果,更何況他說的是事實。
李秘書深以為然,兩人就此達成共識,誰也沒注意到江承平目光中的深意。
不對,就算是他們再瞧不起馮雲陽,也不能這麼直接的下結論,除非他們有萬全的把握,篤定馮雲陽沒辦法回來攪渾水?他們該不會是一了百了的把人給殺了吧?
江承平自己都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他看一眼義憤填膺的李秘書,感覺還是不至於的。
拋開殺人埋屍的成本不論,單說陳盼嘴硬心軟的個性就不像是能乾得出這種事的,馮雲陽就算跟她沒有血緣關係,也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她大概率是無法憑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要人命的。
江幟舟倒是乾得出這樣的事,也有亡命徒的狠勁,但他現在恐怕正在麵對冗長的詢問,連脫身都是問題。
江承平想到這裡,神色溫和了許多,抿了口麵前的咖啡平複心情,然後插話道:“我還是認為可以走保釋的路子,如果江總真得被拘押的話,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