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琴書對他在先前的投票中棄馮雲陽不顧,而選擇江幟舟的行為記恨已久,見他說話不動聽,火氣越發重了,冷笑道:“他人都不見了,你還一口一個江總呢?真是不怕白費心機壓錯寶。”
明明選江幟舟繼任陳盼的職位是他們這幫人不得已之下的集體決定,但看在周琴書眼裡,就跟是他在針對他們母子似的,簡直是莫名其妙。
“那也比自家的寶連壓的價值都沒有來得強。”文董事對馮雲陽也是積怨已深。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這火氣都是越拱越大,其他人原本愁雲慘淡,就等著有人來宣判結局,這時也顧不上去胡思亂想了,開始專心致誌的看熱鬨。
有人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要是他們兩個能打起來,江幟舟來與不來也就不重要了。
兩位集團董事在新任總裁的就職會議上大打出手,這新聞單是念出來都讓人覺得刺激,要是被人拍下來發出去的話,肯定比創業園區裡那位帶著保鏢搶公章的副總更加吸引眾人的眼球。
不過他們想歸想,倒也沒有當真拿出手機來拍,畢竟大家還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要論丟臉的話,這裡的人誰也跑不了,他們還不至於為了看旁人的熱鬨搭上自己的名聲。
有人看在同事一場的份上起身打圓場:“好了,說不定江總隻是路上堵車了,大家就先彆吵了,免得這什麼事都還沒發生呢,大家先內訌起來了。”
“堵車的話也總該吱一聲吧?陳盼是辭職了,但秘書長還在吧?我記得李秘書在公司裡跟江總可是形影不離的,如果江總真是在路上耽擱了,他於情於理也該趕過來跟咱們說一聲吧?”
周琴書損起人來是格外的刻薄:“這樹倒猢猻散的道理我是再明白不過的了,現在能看著這劇情再在彆人身上演一遍,也是一樣的精彩。”
她說完,不忘挑釁似的對著眾人一笑,是覺得就算馮雲陽過不好,能把江幟舟拖下水的話也不錯。
說話的是董事會裡出名的老好人:“說不定李秘書也一起耽誤在路上了,這也不是沒可能,對了,陳小姐呢?她剛卸任,總得來公司裡收拾東西吧,要不找她問一問情況,有人看到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