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薛小雪遭受了嚴重的打擊，心靈上正是最脆弱的時候，現在對他可謂唯命是從。
“薛小姐，你放心，我這麼晚了還要趕過來，就是特意來幫你的。”程律師的領帶還被薛總拽在手裡，但他現在一點也不緊張，是篤定薛總不敢也不會在拿薛小雪沒辦法的時候主動拋開救命稻草。
果然，薛總緩緩放開了他，低聲警告道：“你給我老實一點，不許再刺激小雪，要勸她趕快從泥坑裡脫身，否則我馬上就開除你！”
他說到做到，要不是大庭廣眾之下不便動手，真想直接給他一拳以示下馬威。
程律師巴不得被薛總開除，這時候為了不得罪秦霜，隻能滿臉堆笑的想辦法留下：“您放心，我真就是有點事要忙，現在已經沒事了。”
薛小姐見他跟父親湊在一起說話，生怕他會被趕走，焦急道：“爸爸，你不能趕走他。”
“放心，放心，我就是囑咐他幾句，讓他好好幫你辦事。”薛總沒了法子，隻能是把程律師推到薛小雪那邊，自己站在一旁監督他的一舉一動。
程律師現在看著薛小雪，是滿心的厭煩不能說，按照他的打算，她最好是能把陳盼或者江幟舟直接捅死，秦霜出了口惡氣，興許就能高抬貴手，不跟他們這些人計較了，結果她卻是隻弄出了點不痛不癢的傷。
又或者江幟舟能發揮過去窮追猛打的本事，直接把薛小雪送去牢底坐穿，那他也能得到解脫。
然而天不從人願，這兩個願望沒一個成真不說，反倒是他被迫繼續過兩班倒的日子。
“薛小姐，你是希望陳盼他們付出代價，還是繼續像以前一樣過日子，甚至過得更舒服？”程律師一開口就是個拱火的問題。
薛小雪目光中滿是難以掩飾的惡毒：“我要他們生不如死。”
薛總一聽這話就急了，剛想把程律師拽走，讓他少在這裡拱火，就聽到他說：“那你就更應該隱忍了，小不忍則亂大謀，你一定要先麻痹他們，讓他們以為你已經沒辦法了，被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