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3章
一旁的周琴書深感她是爛泥扶不上牆,低聲補充道:“你應該為大家要個說法,怎麼就忘了呢。”
她說這話的聲音不高,但卻足以被坐在近處的人聽見,幾個董事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
陳盼還是第一次在職場上遇到這樣的臥龍鳳雛,心說周琴書年輕的時候也不見得有多天姿國色,壓根不足以彌補天然缺失的智商,看來父親找了母親做夫人之後,這審美也就丟得差不多了。
“你們是要為昨天的事興師問罪麼?”江幟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開門見山道,“相比於如何彌補已經造成的損失,我更想知道是誰負責的安保工作。”
這是寫在方案書上的事,壓根不值得一問,果然有人不平道:“這事不能隻怪安部部門,誰能想到半路裡殺出個瘋子來?那位薛小姐可是衝著你們來的。”
江幟舟側過臉去點了頭:“原來你們也知道這事要怪凶手啊。”
會議室裡登時一片嘩然,提前準備好的話術全都作了廢。
與此同時,被人選來背鍋的薛小姐直到上午快過完才在療養院裡挑到合適的房間。
療養院是薛總幫她挑的,環境自然是沒得說,隱私性也是一等一的好,但與之相對的是房間也很緊俏,合心意的單間更是少之又少。
程律師至今不待見這個淺薄無腦的大小姐,見目的已經達到,索性就做壁上觀,見她一鬨,立刻去對薛總和稀泥:“薛總,來都來了,要想讓薛小姐待得安心,當然得給她最好的條件。”
“我當然知道。”薛總把氣往陪同的工作人員上撒,“我不是已經訂好房間了麼?你們是怎麼搞的?我大老遠的從鄰市跑過來,難道是為了在這裡等麼?”
工作人員一臉歉意:“對不起,薛先生,您訂的房間還在,但您女兒......不太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