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很少用到領針,因此市麵上的款式大多是為男性設計的,而陳盼素來偏好中性風,現在更是要獨當一麵的董事長,這份禮物送的恰到好處。
陳盼看一眼自己今天的打扮,毫不客氣的就把領針戴在了襯衫上,振振有詞道:“繁星姐,我覺得恩愛可以從現在開始秀。”
說著,她又要去給江幟舟戴,隻見他已經局促得快跟沙發融為一體,直接把人拉到身邊,不容拒絕的替他戴上了這份禮物:“這可是繁星姐恭賀我們領證的心意,你給我好好戴著,不然就對不起我。”
“這又不是你設計的。”江幟舟忍不住哂笑了一句,姿態也奇跡般的隨著放鬆下來,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封雲霆不習慣看彆人談戀愛,雖然眼前的兩個人覺得自己隻是在聊天,他求救似的看了時繁星一眼,希望自家夫人也能讓他再體會一下戀愛的感覺,時繁星接收到他的目光,感到好笑似的把人拉走了。
這下子,陽光房裡就剩下陳盼和江幟舟了,她想到今天是圓月的生日宴,來的不是親戚就是她的朋友們,當即大著膽子問:“江先生,我們四舍五入算結婚了,但有句話你還沒說。”
江幟舟跟她心有靈犀,估摸著孩子們在院子裡玩的高興,一時半會兒不會進屋裡來,而封雲霆夫婦更是有意給他們留下獨處的空間,先前的局促一掃而空,沉聲笑道:“你現在就想聽麼?”
“嗯。”陳盼心裡想的是求婚的話,餘光往他手杖上一瞥,心說他現在行動這麼不便利,總不能真得單膝下跪求婚吧?如果他真這麼拚,她應該來得及把人攔住。
然而,江幟舟卻是傾身湊到她耳邊:“我愛你。”
短短三個字,讓兩個人紅透了臉,江幟舟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但等真把話說了出口,還是感覺心跳如雷,如果悸動真如一些文人所說是小鹿亂撞的話,那他心口的鹿一定已經撞死了。
陳盼臉上的紅暈來得比他晚些,但卻更為來勢洶洶,先是耳朵有點紅,再是麵頰上浮起雲霞,最後就連脖子也紅成了熟透番茄的顏色。
早知道會有這一天的話,她就該把自己曬黑點,那就算臉紅估計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