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江幟舟則是氣定神閒的坐在訊問室裡,雖然已經待了快一宿了,狀態倒還不錯。
警方雖然懷疑他,但在掌握確鑿的證據之前,暫時是不能把他怎麼樣的,因此不僅態度還算客氣,就連他想要一杯咖啡的要求都滿足了,這會兒繼續問:“江先生,你說自己沒有理由這麼做,但根據我們的了解,你有充分的理由憎恨文先生。”
當天晚上,文森是帶著封家的孩子們在陳盼家裡過的夜,這對一個善妒,而且占有欲強的人來說理應是無法忍受的,類似的情況在以往案件中也出現過不少。
江幟舟喝了口警局裡的速溶咖啡,對口感實在是接受不能,不過最基本的提神功能還是在的,他定了定神說:“我有沒有動機,跟我有沒有做這件事是兩回事,而且我有分明更好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事關隱私,警方也不好追問的太細,畢竟他現在還不是板上釘釘的嫌疑人,其中一個看了眼時間,更是發起愁來,直到同事進來耳語了幾句。
隔壁房間裡坐著投案自首的另一位嫌疑人,就在剛剛,他全部都招了。
江幟舟察覺到氣氛的微妙變化,端起杯子用抿了口咖啡,這邊沒那麼講究,咖啡就是用紙杯裝的,雖然不符合他的習慣,但一次性的紙杯至少夠衛生,他再放下杯子的時候,杯身被捏得略顯變形。
警方自然沒錯過他這點小動作,當即遞過去一張照片問:“你認識他麼?”
“認識,他是集團裡的司機,平時會負責一些人員接送之類的工作。”江幟舟答得言簡意賅,一個字也不多說。
辦案的人目光銳利,一眼看過去就跟刀片往人刀上過了一遍似的:“除此之外呢?”
江幟舟將他安排司機所做的事又講了一遍,說辭跟先前一般無二,警方默默記下,隨即反問:“可他不是這麼說的,他已經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