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迅速跟上,知道自己這次算是搏對了。
管家推開江城海生前居住著的臥室的大門,帶他們來到了裡麵的臥房,然後站在床尾望著牆麵上巨大的拚圖歎道:“董事長生前經常看著這副圖說他遲早會贖清自己的罪孽,我想這裡麵或許會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拚圖幾乎占據了整麵牆,保守估計也有近百片,而每一片的大小都跟手掌差不多,想要挨個翻下去的話是個體力活。
江幟舟迅速總攬了全局,正將目光仔細往這副以江城海為原型的受難圖中心落的時候,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陳盼半跪在床頭,頗為費勁的將手伸到床邊櫃底下,然後摸出了一把黃銅鑰匙。
“這是保險櫃的鑰匙!”管家驚訝不已的看著她,“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盼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我不知道,這是我無意間發現的,就在上次來這邊借住的時候,大晚上的沒事乾,見拚圖可以挪動就推著試了試,沒想到從裡麵摸出來一把鑰匙。”
管家險些驚掉下巴:“那你怎麼不說啊?這鑰匙差點就要永遠躺在床底下了!”
“抱歉。”陳盼連忙向他道歉。
江幟舟卻是忽然開口幫她解釋道:“我想這大概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吧,如果她早早把鑰匙的事說出來,著火的就不一定是書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