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怎麼不知道？
白山的嘴角微微一抽，不由轉頭看向林凡：
“小……小凡，這事是不是和你有關？”
懷疑！
白山可不傻，如此震撼的場麵，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女婿林凡。
隻是，林凡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爸，李正輝招惹的是您，和我沒有關係！所以，他們問的，也是您！”
“您說關，那就關！您說不關，那就不關！你自己決定就好！”
林凡的話語，模棱兩可。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而落在徐天龍等人耳中，他們自然聽得出來，林凡這是把天龍集團是死是活的命運，交給了白山。
隻要白山一句話，便足可決定天龍集團的生死。
想到這裡！
徐天龍趕緊繼續說道：
“白總，請您放心，我天龍集團馬上準備和白氏集團的深層次合作，無論是單純投資，還是打造聯合品牌，我們都可以進行！”
“除此之外，我們天龍集團的所有銷售渠道，對白氏集團全部開放，而且免除渠道費！”
什麼！
徐天龍的這一句話，讓白山都懵了。
要知道！
今天他之所以參加李正輝的壽宴，便是為了巴結李正輝，以便花費巨資可以獲得天龍集團的銷售渠道。
另外，還要付出極為高昂的渠道費。
而現在……
徐天龍的一句話，不但天龍集團的渠道，對白氏集團全部開放，甚至還免除了渠道費。
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徐董，您真是太客氣了，我白山何德何能，竟然讓您如此看重！您放心，天龍集團這種大集團，怎麼可能關閉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白山心頭欣喜若狂，滿臉激動的對著徐天龍等人說道。
而這一句話，讓徐天龍和身後的數十位大佬，儘數長長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