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戰夜臉色驟冷,步伐站定在離她一步之遙的位置,冷噙著她:“你對愛情的理解就這麼膚淺?”
膚淺?
他居然說想和唐時深叫的人膚淺?那全天下得有多少女人膚淺!
蘭溪溪掃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倒是不膚淺,連自己的老婆都不知道疼,高大上極了。”
這話,絕對是諷刺。
紮心的諷刺。
暗處的莫南西差點沒一口血噴出去:蘭小姐,九爺哪兒是不知道心疼老婆?分明是不心疼蘭嬌!他疼你可是內心的......
薄戰夜:“......”
這女人,就是那麼看待他的?
蘭溪溪不給他發火的機會,拔腿就跑。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躲在小草叢的薄小墨看到蘭溪溪,快速鑽出去:“阿姨,怎麼樣,我爹地今天是不是超級可怕?”
可怕嗎?
好像有點?關鍵是話多,神色不明,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算了算了,他那種高深莫測的人,就不是她普通人能看透的。
“小墨,阿姨帶你去外麵玩。”
“嗯嗯!”
兩人出去,去附近的遊樂場,一直玩到晚上七點,才回彆墅。
蘭溪溪不想進去看到薄戰夜,目視薄小墨進屋,就要離開。
突然,身後響起冷厲冰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