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蘭溪溪好像是個意外?
但這可說不得!
“不好意思,蘭小姐,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想吧。”
說完,他也走了。
蘭溪溪一個人佇立在原地,頭疼,藍瘦,想哭。
要早知道衣服那麼貴,打死她都不碰,一定像祖宗一樣供著。而且這男人穿個衣服就九百萬,也太可怕了吧。
惹不得惹不得。
傍晚時分。
蘭嬌回來了。
蘭溪溪正坐在後花園的草地上,嘴裡叼著一根小草,想著辦法,到底有什麼能抵消九千萬?
聽到身後腳步聲,以為是薄戰夜,她連忙站起來:“九爺,我正在......蘭嬌,你出院了?”自從爭吵過,她已經自然而然沒叫她姐姐了。
蘭嬌見到蘭溪溪,愁眉苦楚的,完全就是一野丫頭,想到薄戰夜說過月底結婚,他從不會不會食言,也沒再刁難蘭溪溪:
“嗯,這兩天辛苦你了,我進來的時候看到唐總在外麵,說是等你,你忙的話先下班吧,我來做晚飯。”
啥?
唐時深在外麵等她?
蘭溪溪好奇,哦了聲,快速收拾東西離開。
此時正是傍晚,夕陽掛在天際,橙黃橙黃的,如同一個大大的蛋黃,男人長身玉立在車邊,風姿卓越,夕陽餘暉灑在他身上,像童話故事裡走出來的王子,柔和,溫暖。
蘭溪溪驚訝,他居然真的在?
但之前的事情,一時之間竟讓她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