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戰夜聽到那句‘不想讓你知道’,俊美下沉:
“你來帝城做什麼?”
來帝城是治療丫丫。
蘭溪溪想到丫丫的血癌,眼眶忍不住一紅,卻不願在這個男人麵前表露出來:
“要你管?九爺時間多,閒得很,不如回去多陪陪老婆,彆一天到晚連自己的女人都冷對待。”
薄戰夜:“......”
從沒見過對自己如此冷淡針對的女人,他劍眉一擰:
“哪兒得罪你了?還是平時對你太溫柔,讓你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
聲音自帶冷氣與寒意。
蘭溪溪抿唇:“你說了?你睡了我,難道我還要我對你和顏悅色?九爺大人,拜托你臉皮薄一點,看到我裝作沒看到,那我們都不尷尬,也不會想起那件事。”
她尖銳,咄咄逼人,像帶刺的玫瑰。
很輕而易舉激起男人的血性與征服欲。
薄戰夜往前一步,將她瘦小的身姿逼退到她身後的牆上,高大身姿將她籠罩:
“你的意思是,那晚在你心裡揮之不去,還沒忘記?嗯?”
上揚的尾音透著莫名的愛昧。
近在咫尺的距離,他氣息噴灑在她臉上,更是癢癢的,酥酥的。
蘭溪溪臉頰一紅,呼吸發熱:
“才不是,我早就忘了......什麼都不記得。”
“那你臉紅?尷尬什麼?”
“我......”蘭溪溪局促的無言以對。
怎麼說,都尷尬!
真是,她剛剛哪壺不開提哪壺,提那晚做什麼!
在蘭溪溪無措紮心,恨不得拍死自己時,薄戰夜突然俯身,唇附到她耳邊,用極其低沉暗啞的嗓音道:
“蘭溪溪,其實我也記得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