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戰夜恨不得捏碎她的下巴。
這個女人,還真敢!
他冷厲道:“你要再敢和他有什麼牽扯,彆怪我不客氣。”
丟下話語,他鬆開她的臉,邁步直接離開。
再多待一秒,他真怕壓製不住情緒,把她掐碎。
空氣都是冷的。
蘭溪溪揉揉下巴,這男人怕不是有家暴症?捏那麼重乾嘛!
果然她沒猜錯,他就是男人的占有心作祟,不希望他和唐時深發生關係。
至於唐時深,她已經是他的負擔,的確不會再給他去麻煩。
她淺淺的眯了會兒,打算等腦袋不那麼暈,再去看丫丫。
結果這一睡,就睡到晚上。
“薄太太,薄太太?醒醒,要換晚宴服了。”化妝師友好的聲音不斷響起。
蘭溪溪睜眸,看到外麵烏黑黑的天,揉揉眼睛:
“多少點了?”
“薄太太,已經六點,馬上開始晚宴。”
什麼?六點!
她的丫丫還一個人在醫院!
“我不舒服,可以不參加晚宴嗎?”她想偷溜出去見丫丫。
化妝師一臉為難:“不好意思,這個我不能做主,要不你還是問問九爺?”
問他?
之前想讓他幫忙,連口都沒開,就被pass了,現在找他,不是找死嗎?
蘭溪溪無奈抿唇:“你知道晚宴多久結束嗎?”
化妝師倒背如流的回答:“晚宴七點半結束,之後是舞會,到九點零九分,放煙花。”
尼瑪,還有舞會和煙花?
不行,不能讓丫丫一個人待那麼晚。
“你幫我隨便弄下吧,我出去找九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