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直接被關掉。
唐時深走過去,居高臨下,一臉認真望著自己的父親:
“您在蘭丫丫的病例上做的手腳?”
語氣聽似疑問,實則更像肯定。
唐父氣的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
“這女人,明明說不告訴你,竟然轉眼就心口不一!簡直道德敗壞!”
唐時深眸光瞬間暗了。
果然,他沒猜錯,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爸,是我自己判斷,與溪溪無關。”
怎麼可能和那個女人無關!
若不是她透漏風聲,時深怎會知道?
唐父想要再說。
唐時深卻先一步打斷:“爸,我很失望。和您生活在一起三十年,居然如此不夠了解您。”
失望,沉重,失落,受傷。
丟下話語,他徑直大步流星離開。
背影滿是決絕,暗冷。
這麼多年來,這是父子倆第一次紅臉。
唐父胸口起伏,麵色直接鐵青。
那女人!
都是那個低賤的女人!
蘭溪溪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冤枉了,掛斷電話後,便去薄戰夜的房間準備洗簌換衣服。
結果找了一圈,都不太滿意,要麼太露,要麼太張揚,要麼太名貴,坐一下都不方便。
“嗒......”這時,薄戰夜走了進來,一身運動服,渾身充滿男人野性的韻味。
蘭溪溪連忙走過去:“九爺,衣服......”
“啊!”
話未說完,男人突然往前一步,手臂從她身側穿過,按到她身後的牆上。
她,又被壁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