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著臉,寒著氣息,下車。
“你打算這幅姿態,展現在大家眼前?”冷冷聲音揚出。
蘭溪溪頓住腳步。
這幅姿態怎麼了?是他自己先冷的好吧?
“九爺,我覺得我可以自己進去挑禮服,你不用陪同。”
言下之意,她不想和他一起出現?
薄戰夜本就窩火,聽她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心裡一陣不悅:
“昨晚怕鬼時怎麼不說不用陪同?往我身上跳做什麼?現在知道拉遠距離了?
你說,如果唐時深知道你扮演蘭嬌,和我同床共枕,還會不會要你?”
諷刺的語氣,露骨的話語,輕佻揶揄。
還十分危險。
蘭溪溪氣的小臉兒一白:“你!”
“我什麼?難道昨晚穿著吊帶的女人不是你?嗯?”
蘭溪溪:“......”
從沒想過他這麼無恥!明明就事出有因,也是他占便宜,說的好像她犯賤。
她手心捏緊,抿唇道:
“是我又怎樣?
你說,如果薄家和媒體知道你找自己的小姨妹冒充老婆,還會不會對你一如既往的尊重?薄氏股票又會不會暴跌?”
聲音清麗,有力。
絕對的反擊,威脅!
薄戰夜劍眉一擰,抬手掐住她的下巴:
“因為唐時深,你在威脅我?”
“是又怎樣?你先威脅我的。”
蘭溪溪沒好氣的掙紮開他的手,大步流星朝前走去。
絲毫不想搭理他。
代替蘭嬌,已經足夠委屈,還要受到他的壓迫,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