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深補充道:“你們應該清楚,溪溪留在蘭家的意義是救蘭嬌,不是傭人。但凡之後我聽到她在蘭家受一星半點委屈的消息,隨時會趕過來接走她。
屆時,想再讓她給蘭嬌輸血,不可能的事。”
這,絕對是警告。
蘭母臉色一白,孰輕孰重,她還是分得清楚的。
她快速道:“唐總,瞧你說的,溪溪再怎麼說也是我女兒,我們蘭家能對她怎麼樣?
你放心,接下來半個月,一定好吃好喝好住照顧好她,早日治好嬌嬌,讓事情歸於原位。”
蘭梟聽及蘭嬌要醒,自然激動:
“放心,她好好住,我們也不是瘋子變 態,無緣無故虐待她。”
人在利益麵前,總是會低頭的。
唐時深放下心來,溫潤目光看著蘭溪溪:“走吧,送我上機。”
“嗯。”蘭溪溪站起身,對蘭梟說:“聯係醫生吧,我送完三哥,下午過來輸血,正式進入治療。”
然後,跟著唐時深離開。
那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溫潤,一小家碧玉的背影,如電影裡才會出現的畫麵,羨煞旁人。
蘭母望著背影感歎:“看起來倒挺般配的,要是兩人能結婚,對蘭家也有幫助。”
蘭梟:“想嫁給唐時深,她還需要些手段。現在不提她的事,我去找醫生。”
“嗯嗯,快去。”
兩人情緒很好。
絲毫沒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薄戰夜,臉有多黑!氣息有多沉!
蘭、溪、溪......
他在心中默念她的名字。
恨不得將她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