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生,看似光鮮亮麗,實則一隻寵物都不如。”
寵物?狗?
她敢變著法子罵她!
被戳到心坎裡的蘭母青筋直跳,揚起手,一巴掌就要打下去......
這次,蘭溪溪卻抬手,直接抓住,目光直直迎視著蘭母:
“我和你不一樣,不會任人踩捏欺壓,哪怕你說我生母。”
丟下話語,她放開她的手,轉身,直接走出去。
那傲然決然的身姿,和反抗的舉動,直接在諷刺蘭母的懦弱,倒貼。
“你你你......逆女,逆女啊。”
蘭母氣的倒在沙發上,心口直痛......
蘭溪溪坐在出租車,帶著口罩,墨鏡。
車外燈光折射下,墨鏡下的那雙眼,相當清涼,冷清,淡然。
看似沒有任何情緒,實則,很是悲傷。
沒有她這個掃把星,蘭家不是如日中天,牛逼轟轟?實則,還不是看人臉色。
可悲的是,為了一個沒心沒肺的男人,打她?
嗬。
車子抵達薄家老宅。
蘭溪溪下車。
夜晚的風很涼,她抱抱手臂,望著雄偉的老宅,眼睛茫然。
對蘭家,她不需要留顏麵,對薄家,該如何處理?
真要走到那步田地?
“離開時不是很有骨氣,現在站在這裡感傷,會不會晚了?”
一句揶揄冷寒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蘭溪溪轉身,就看到諾大的梧桐樹下,那抹漆黑尊貴的身姿。
夜色是他的保護傘,又似成為他的背景,令他比白天還要危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