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的大衣外套脫下來,身子有點涼,要是離開的話,他一個人輕則感冒,重則凍死,再加上剛剛出院,身子肯定吃不消的。
算了,當做取暖,不要多想。
蘭溪溪深呼吸一口氣,摒棄心裡雜念,閉眼睡覺。
氣氛,十分安靜。
半夜,薄戰夜褲子上凍的結霜,腿部生冷。
他摞動位置,發現腿部發麻,顯然太久沒動,肌肉神經緊繃。
他看一眼懷裡熟睡的兩人,擔心吵醒他們,隻能伸手輕輕揉按,打算等緩解之後,再動。
哪兒知,動作還是吵醒蘭溪溪。
“怎麼了,你腿不舒服嗎?是不是摔下來時摔到了?”她關心擔心,乾淨的小臉純淨無暇。
薄戰夜看著朦朧夜色裡的她,有時候真 覺得她對他感情不是那麼簡單,也覺得她眼睛乾淨清澈的看不到任何雜質。
他掀開薄唇:“沒事,一個姿勢太久有些發麻。”
發麻?
蘭溪溪快速道:“平時蹲久發麻還好,一會兒就緩解了,但又冷又凍的天發麻,稍不注意就會殘廢,你抱下小墨,我給你按按。”
邊說,她邊起身,把小墨遞到他懷裡,走到他腿邊,雙手落在他腿上,開始揉按。
她的力道不輕不重,力度剛好,手法偶爾輕偶爾重,講究專業,感受起來很舒服。
薄戰夜腿部的麻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女人柔弱無骨的小手與肌肉碰觸,發出的絲絲電流傳入血液,導致血液發熱,加速湧動。
他喉結滾動,聲音暗沉:“可以了。”
“這麼快好了嗎?你那隻腿或者手臂呢?麻不麻?麻的話我順便替你按按。”蘭溪溪很自然而然開口,生怕他受傷或得後遺症。
薄戰夜眼眸眯起:“是不是我說哪兒麻,你就替我按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