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到高層們從辦公室出來,每個人都一副想議論,又不能議論的表情,搞得她更尷尬,轉身想走。
辦公室內,卻響起男人清冷的命令:
“蘭溪溪,進來。”
emm...
他這聲音,應該很生氣吧?畢竟沒有男人喜歡在外人麵前丟麵子。
可,他憑什麼說把小墨給她就給她,說要帶走就帶走?
蘭溪溪想著,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邁步走進去。
寬大的辦公室,明明光線極其明亮,空氣極好,但氣氛就是自帶一股無形的壓迫。
呼吸,也變得艱難。
蘭溪溪看著男人冷俊的臉,深邃的眸,本來氣勢洶洶的勇氣,一下子又變得焉下去,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墨的東西?”
好在,男人先開口了,聲音天生磁性低沉,暗啞威嚴。
蘭溪溪抿唇,抬起清亮的眸子望著他:“小墨沒什麼東西,我過來隻是想問你,你要帶走小墨?”
說完,她才意識到他是小墨的父親,她什麼都不是,沒有資格站在這裡質問。
她補充道:“把小墨留在我身邊的是你,現在說要把他接走的也是你,你覺得我是傭人保姆嗎?抱歉,你似乎也沒有給我保姆費。”
她用微大的聲音為自己撐氣場。
薄戰夜嘴角冷冷一勾,下一秒,隨手拿出抽屜的支票,利落簽上自己的名字,抬眸,支票拿在指尖:
“五千萬,夠了?”
咳咳!
五千萬?
她就是隨意說說,他居然真的拿支票羞辱她!
蘭溪溪氣不打一處來,走過去:
“我不是那個意思,也不要錢,我要你告訴我,是不是以後再也不準我接近小墨了?
如果是,給我一個不接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