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溪還沒反應過來,又來了一個獄警:
“等等,薄少來了,已經申請文件,現在得帶她過去。”
“啊?好,那先讓她見薄少。”
蘭溪溪在模糊懵逼又難過的狀態下,被帶到會見室。
她沒有太多情緒,心死如灰,身姿單薄,瘦小。
短短幾天,瘦了一圈。
薄西朗看到她,乾淨溫潤的麵容一沉,莫名心臟一緊。
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變成這般模樣?
幾乎本能,他走過去,手輕輕落在她頭上:
“三小姐,沒事了,我帶你出去。”
出去?
蘭溪溪眼裡的乾枯草原瞬間發起新鮮的綠芽,抬起眼睛,詫異無比望著薄西朗:
“我能出去嗎?”顯然,她沒抱太多奢望。
蘭嬌都不能幫她,他又怎麼能呢?
哪兒想,薄西朗認真篤定道:
“嗯。你看,事情我已經解決了,釋放書也已經拿過來。”
說著,他拿出一張蓋有公印的文件。
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確能夠釋放出獄!
蘭溪溪簡直不可置信,激動顫抖接過紙:“你怎麼辦到的?怎麼回事?”
薄西朗柔聲說:“從得知你出事,我就連夜調查,讓人驗屍,最後發現那保鏢死於急性心臟病,腹部的傷口根本不是致死原因。
也就是說,導致他死亡的引導原因是急性運動,蕭翼雇人不查身體狀況,才負主要責任。
於是,我和他談妥,把這件事壓下來,賠了死者父母兩千萬,死者父母得知自己兒子死於心臟病,也不好再說,拿了錢,息事寧人。”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