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戰夜容顏寒若冰霜,薄唇緊抿:
“蘭溪溪,我從來不知道你如此翻臉無情,三心二意。”就是個渣女。
嗬?
翻臉無情?三心二意?
到底誰啊!
蘭溪溪懶得和他多聊:“是,我就是這樣的人呀,九叔你還抓著我做什麼?不覺得臟了你高貴聖潔的身軀嗎?
快鬆開我,我還要回去睡覺,不打擾九叔大人。”
嘴裡帶槍,話裡帶刺。
薄戰夜覺得自己要被她氣炸,鬆開她:
“挺好。
但你彆忘了,隻要我不放過你,沒有任何男人敢娶你。
滾吧,我倒要看看你和薄西朗能在一起多久。”
蘭溪溪猛然一怔,又是威脅!
她走上前,擋去他去路,生氣如渾身帶刺的刺蝟: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告訴我,怎樣才能徹底放過我?”
“放過?侄媳,你倒說說,爬了我的床,再去嫁我侄兒,我應該怎麼放過?”
男人上揚的反問,冷意諷刺,話語裡還帶著幾分意興闌珊的揶揄。
蘭溪溪一哽。
什麼叫她爬他的床!
那一次明明是小墨撮合!他自己也有責任!
現在用這個抓著她不放?
也是,他這種高高在上,占有欲極強的人,自然不喜歡自己碰過的東西出現在他家,跟在侄兒身邊。
她望著他,道:
“那九叔不妨說說,和我有過關係,又去做我的姐夫,我應該怎麼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