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好,在我動怒前,下來。”
丟下命令,他邁著矜貴高冷的步伐下樓。
蘭溪溪:“......”
他是不是太霸道了點!
而且現在關心她?當時在監獄的時候怎麼不去看她一眼?
她自認為,她照顧那麼久的小墨,還代替蘭嬌替他穩住薄氏股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到頭來,連看一眼都配不上。
現在沒罪了,他憑什麼又來操心她?
蘭溪溪生氣走到薄西朗房間,找到醫藥箱,直接忍著痛,三下五除二把手上的紗布剪開,然後利落纏上。
做完這一切,她唇瓣已經咬出牙印,額頭上也滿是密密麻麻的汗水。
但,她沒有停留,下樓,對坐在沙發上等待她的尊貴男人道:
“真的不勞九叔費心,我已經自己包好。”
態度冷清,冷漠。
那帶血的紗布,也確確實實換好。
薄戰夜看著燈光下身姿弱小又傲然的女人,眉心緊到一起:
“挺有骨氣。”
遠離他,遠離到如此地步,相當有骨氣。
蘭溪溪嘴角苦澀。
有骨氣麼?她一點都沒有骨氣。
在監獄時,她沒有想著好好表現早日出來,隻是生無可戀想死,一個慫包蛋。
她道:“九叔言重了,我隻是喜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想勞無關的人操心。”
無關的人?
好一個無關的人!
薄戰夜徹底被她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