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溪一下哽住。
“怎麼?
昨晚若不是我,你不知被混混帶到哪裡去,先奸還是先殺,難道不該感謝?”他說的義正言辭,理所應當。
蘭溪溪眼睫煽動。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們關係特殊!”
“怎麼特殊?”薄戰夜追問。
那風姿卓越的模樣,好似真的不懂。
蘭溪溪抿唇提醒他:“你是蘭嬌的老公,也是薄少的九叔。”
“嗬。”薄戰夜輕輕一笑,挑眉:“於你而言,我隻是你的恩人。
何況......
我們之前不也有過?”
之前!
蘭溪溪想到那次,臉頰一紅。
那明明是小墨的原因,他的腦回路怎麼那麼不正常?
誰要和他半年。
她氣呼呼望向窗外。
薄戰夜不知怎麼,看她願意跟薄西朗,也不願跟自己,心裡堵著一團氣。
可她因為生氣而發紅的側臉,靈動漂亮,似小貓兒抓癢,撫平著怒氣。
他調整氣息,看向前方,開車。
“先生,你來了。
請問你是薄小墨同學的家長嗎?”
車子剛停到幼兒園門口,在門口負責看送孩子們離開的老師走到車邊,敲車窗。
薄戰夜微微擰眉。
他的身份,不方便透露。
“我下車看看吧。”蘭溪溪看出他的為難,戴上口罩,推開車門下車。
“老師,你好,我是薄小墨和丫丫的家長,有什麼事嗎?”
老師看到蘭溪溪,微微詫異。
她以為這輛豪車裡坐的大腹便便中年男人或者闊太,結果這麼年輕?
快速收回思緒,她道:
“小姐,是這樣的,薄小墨同學和人打架,需要您進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