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兒不好,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
蘭嬌喝的微醉,一臉痛苦,哀怨。
薄戰夜一身黑色睡衣,站立於燈光之下,氣息無比壓沉。
他厭惡酒味,討厭被人吵醒,這兩樣蘭嬌都占了。
他冷冷盯著她:“你萬不該動我的手機。
另外,我們的婚姻隻是形式,離婚也不過一則文案。
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理由隨你想,要補償也可以提。
我想,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在什麼時候做明智的選擇。”
言下之意:現在是最好的時候。
蘭嬌眼淚直流:“我碰你的手機,刪除記錄,是想保護妹妹啊。
你根本不是因為這個跟我離婚是不是?
你喜歡溪溪,想名正言順和她在一起,這無非是一個理由,一個契機。
可是戰夜,我是孩子的母親,跟你訂婚十年有餘的妻子,我還比不上認識幾個月的她嗎?
她也根本不喜歡你,你們的身份關係,更永遠無法在一起。”
“這個不需要你來定奪。”薄戰夜冷冷掀唇。
他唇瓣說出比離婚更無情的話語:
“訂婚十年有餘,我連碰你的興趣都沒有,你還不明白?
——即使再過十年,我也對你產生不了任何興趣。”
話如尖刀。
極其犀利,極其刺心。
什麼是打擊女人最大的武器?
這便是。
‘砰!’蘭嬌摔坐在地上,漂亮的臉崩潰至極。
是啊,從成年到現在,不管薄戰夜喝醉,還是她主動,又或者奶奶特意撮合,他都從未碰過她。
從未。
更傷人的是,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寧願苦忍,也不屑碰她。
在他眼裡,她連工具都算不上。
這是怎樣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