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嬌望著他,很冷靜清麗的說:
“不是理由,我無非是愛的癡心,想看你幸福罷了。
如果你真能幸福,我願意退出。
戰夜,就這樣吧,明天出發去旅遊區,好好的,彆讓奶奶看出端倪。”
說完,她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沒有咄咄逼人,委屈求全,有的隻是一個無法女人的卑微。
蘭溪溪心裡酸澀。
其實,蘭嬌愛薄戰夜,毋庸置疑。
蘭嬌的付出,也不比任何女人少。
可惜,她愛的人是薄戰夜。
一個集能力與才華於一身,得天獨厚,內心卻薄涼多情的男人。
愛上他,注定痛苦。
蘭溪溪不想要撕心裂肺的痛。
她深吸一口氣,確定外麵的人徹底消失後,輕輕推開衣櫃門,走出去。
瞧見男人站在光線下,冷漠整理領帶,她弱弱道:
“那個......我覺得蘭嬌說的挺好,要不,你仔細想想?”
薄戰夜轉身,對上女人勸說的眼神,不喜歡她總是如此組合他和彆的女人。
“我的事,不需要你過問。”
聲音染了霜。
蘭溪溪知道他最討厭彆人過問,即使過問,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但,他離婚,牽扯到她。
她不想愧對蘭嬌,也不想做傷害女人的劊子手。
“九爺,做男人是要負責的,你既然睡了姐姐,就要對她負責到底。
就算不負責,也要想想小墨,想想老人。以你奶奶的身體,根本受不得打擊。”
薄戰夜怎會不知道這些,不然,他不會和蘭嬌形式主義三年。
他俊美臉頰染上薄怒:
“要你教我做人?
說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