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你喜歡腳踏兩條船或幾條船,將幾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嗎?
是不是這樣你就倍爽?倍有成就感?”
薄戰夜不知道她這是哪兒的理論,看著她發紅的唇:
“我腿有那麼長?站得了幾條船?就你這一條,都站不穩。”
嗬!
還裝!
蘭溪溪抿唇,咬牙:“彆的我不說,就昨晚你和蘭嬌明明那樣的,你居然不承認?
想不到九爺季起皮帶,翻臉不認人的厚臉皮堪比火箭,要蘭嬌知道,得傷心死。”
她懟人、罵人,永遠都有新花樣。
薄戰夜從她生氣的小臉兒上,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什麼,眼眸裡流過一道異樣的光彩:
“吃醋了?”
蘭溪溪一怔。
隨即睫毛撲閃,吼道:“誰吃醋?你彆用你超能的智商想超能的不可能事件好嗎?
我站在地球,是正常的人,不是你那種神,思想飄到外太空。
還有,我從小到大就沒吃過醋,黑醋白醋糖醋,從不吃。”
一連串話語,歇斯底裡,劈裡啪啦。
薄戰夜就那麼看著她唇瓣分分合合,輕輕一笑。
難道她不知道,反應越激烈,越代表心虛?
“說完了?”他問。
蘭溪溪感覺他興致闌珊的眼神不對,抿唇:
“沒說完,我還......唔!!”
後麵的話,徹底被他的唇堵住,淹回肚子裡。
每一次,但凡他要親她,她都是躲不過的。
蘭溪溪不想白費力氣。
可是,想到他昨晚也這樣親過蘭嬌,或許更狂熱......
她心裡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