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昨晚沒有趕到,會發生什麼後果,你想過?”
是指責,批評。
更飽含著懊惱,生氣她如此沒有自我保護意識。
蘭溪溪也知道自己做錯。
可......
“我就是昨天太難過,突然有人關心,沒想那麼多。”
在她看來,昨天的她是隻可憐蟲,不僅設計被盜,還反被誣陷,甚至毫無尊嚴的被趕出景區。
薄戰夜聽出她委屈,長眸眯起:
“我說過我會替你解決。
我對你的關心你從不當回事,拒之門外,卻去接受一個陌生男人的關心。
蘭溪溪,我已經不止一次想挖開你腦子你看看,裡麵裝的到底是些什麼。”
蘭溪溪:“......”
他又罵她笨!
她真的不笨好嗎?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遇到他之後,總是發生這麼多悲慘的事情。
她一直沉默不說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又像受委屈不想解釋的可憐兒。
薄戰夜不忍再計較下去,抬手,揉揉發痛的眉心,調整呼吸,柔聲道:
“下次注意安全,任何時候不要接受陌生男人的食物,甚至一些熟人,也要多做考慮。”
他的態度突然放軟,將之前那些指責瞬間襯托的隻是擔心。
隻有擔心,才會發火,害怕她出事。
蘭溪溪心裡局促,如落入一片火苗,發燙,發熱,燃燒。
她低下頭:“嗯,我知道了,謝謝你。
沒事的話,我真的走了。”
薄戰夜說了那麼多,換來的就是她這般態度。
他挑眉:
“你確定沒事?
你的事說完,是不是該談談我們的事了?”
他們的事......
蘭溪溪瞬間明白他指的什麼,尷尬,慌亂。
她對他做出那麼非禮的事,他肯定不會放過。
可他打算怎麼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