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之前蘭小姐說不舒服,已經睡覺了。她還說,誰都不想見。”
他沒有刻意添油加醋,現在能讓蘭溪溪誤會,不拆穿凝血障礙一事,才是主要。
薄戰夜冷漠視線掃過他,沒有理會,直接邁步下樓。
“誒!九爺!”助理追上去,想攔。
薄戰夜直接厲聲嗬斥:“滾。
若不想你家少爺誤會,就去院子裡待著。”
助理:“......”
他從來都很欽佩九爺,隻要一個眼神,便可讓人感覺到死亡的肅殺,不敢忤逆。
罷了,蘭溪溪現在也不會和九爺有什麼。
他來到院子外等待。
樓上。
薄戰夜推門而入,便看到半靠在床上看書的蘭溪溪。
她的小臉兒氣色很不好,心底泛起一絲心疼,走過去坐到床邊:
“很難受?
抱歉,你應該打電話,我陪你。”
他矜貴優雅,溫柔體貼。
完全褪去高高在上、觸不可及的光環,隻像單純照顧女朋友的男朋友。
嗬。
在想什麼?他的溫柔僅次於如此罷了。
不能貪戀,喜歡。
蘭溪溪壓下心裡的情緒,唇瓣抿了抿,很說:
“沒什麼,已經過去了。”
想要為他邁出去的情緒,真的過去了。
因為不管他多好,隻要沒有未來,不是深愛,她都賭不起。
薄戰夜看出她情緒冷淡。
雖然知道不該在這時候問彆的問題,但他還是問出口:
“在生我氣?
還是有什麼想法?”
蘭溪溪能有什麼想法呢?
他給她溫柔,給她喜歡,她應該感激涕零,不該奢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