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戰夜挑眉:“什麼意思?”
盛琛揉了揉眉心:“女人從不講道理,當時她在生氣,你還分析道理,原因,指責她把你的話當耳旁風。
薄九,相信我,你沒被扔東西,已經是好運。”
薄戰夜:“......”
他從沒想過這個。
在他看來,他可以寵蘭溪溪的所有錯誤,甚至慣她。
但,在一些是非道理上,他希望她能明白道理。
就如她欺騙他,在本質上就是一種錯誤行為。
沒想到......在女人那裡不能講道理。
“四哥,看你說出這話,是又被四嫂無理取鬨了吧?”一旁肖子與無比好奇。
隨即一笑:“不過四哥你說的是對的。在女人那裡,女人永遠沒錯,更永遠彆跟女人講道理。
講贏了,輸了女朋友。講輸了,沒麵子,還道歉。有意思嗎?
九哥,好好跟四哥學著點。”
薄戰夜眸光深諳。
他腦海裡不斷回蕩著:講贏了,輸了女朋友。
他現在......似乎比這個更糟糕。
“你們喝,我回去了。”薄戰夜拿起座位上的西裝外套,便起身離開。
醫院裡。
蘭溪溪坐在病床上,一口一個吃著車厘子。
“誒誒誒,小祖宗,這麼好的進口精品,你能不能細細品嘗味道?彆糟蹋?”
江朵兒看著那一顆顆車厘子被當做發泄品,發自內心心疼:
“你和九爺又怎麼了?不是讓你好好談嗎?”
“談個鬼,沒法談。”蘭溪溪狠狠咬下一口,一字一句道:
“我這輩子都不要再喜歡他!不想看到他!”
門外,薄戰夜剛到達,便聽到清麗的聲音,步伐頓住,沒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