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蘭溪溪給薄戰夜上藥,嘴角傷口腫的不行,忍不住問:
“看起來像被人打的,誰那麼大膽打到你臉上?”
薄戰夜雲淡風輕,並不在意道:“一個不明真相的瘋子罷了。
怎麼,心疼我?想替我報仇?”
蘭溪溪搖頭,望著他好看的眼睛:“九爺是需要女人保護的人嘛?”
“不需要,但被自己的女人保護,意義不同。”薄戰夜調侃。
說起‘自己的女人’時,他修長的手環上她的腰,親密非凡。
蘭溪溪臉頰兒一紅,往後退:
“你彆抱,到時候難受的是你自己。”
她每次都清楚感覺到,親或抱後,他需要強大的意誌力來冷靜......
薄戰夜聽懂,目光掠過一道煙花:
“下次我不克製了?嗯?”
蘭溪溪:“!!!”
她不是那個意思。
不好意思回答這種問題,她轉移:
“你還沒說到底誰打的?為什麼打你?”
薄戰夜眸光諱莫了下,片刻,道:
“小溪,我離婚了。”
磁冽而認真的話語,帶著萬種情緒。
從新聞上看這個消息,隻是震驚。
而從他唇裡聽到,更多的是深情,宣告,像在對她表明什麼。
蘭溪溪心跳漏掉一拍,連帶著呼吸都跟著變熱,腦子反轉不過來:
“嗯,我看到了,所以是蘭嬌的粉絲打的?”
薄戰夜一笑,抬手勾她的鼻子:
“你怎麼那麼單純?那些人近不了我的身,是蘭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