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用在男人身上,怎麼就那麼突兀?
偏偏,薄西朗並不討厭:
“你不誤會我就好。全世界,我唯一不希望你厭我。”
他抬手,替她弄開發絲,想要做點什麼,隨即意識到問題,鬆下手:
“蘭嬌之前說的話沒錯,秦千洛是個潛在的危險人物,祖母今天叫她過去也是撮合。
不過九叔目前對她隻是工作上的欣賞和談得來的朋友,你也不用太在意。
照顧好自己,有事可以跟我發消息,我會儘量幫你。”
說完,他便走了。
蘭溪溪一個人站在原地,晚風吹著她的臉頰,心又亂又沉。
似乎,很多問題都解決了。
又似乎,更大的問題來了。
......
蘭溪溪等到困意來襲,也沒等來薄戰夜,她渾渾噩噩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身邊位置塌陷,腰間附上一隻大手,她意識迷迷糊糊:
“你來了?”
“嗯,抱歉。”薄戰夜靠在她耳邊,柔聲道:
“奶奶想了解測試情況,和秦總聊得晚了些。”
隻是這樣嗎?
應該聊了更多吧。
而且答應孩子的事情都做不到,以後還有更多這樣的情況......
蘭溪溪心裡失落,但沒有說什麼:
“好困,晚安。”
“睡吧。”薄戰夜輕輕扶開她的頭發,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蘭溪溪閉上眼睛。
心怎麼也靜不下來。
但即使睡不著,也沒有動。
她身上氣息好聞,細肩吊帶,露出美麗的天鵝頸,直角肩,漂亮的鎖骨。
每一寸,足夠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