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劍眉一沉,發送微信:
【在哪兒?】
【我現在離開宴會廳,去找你。】
蘭溪溪胃痛的難受,頭暈腦脹,額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細汗。
她看見微信消息,沒有力氣回應,也不想回應。
車子到達醫院,她直奔病房,找醫生拿止痛藥。
“小姐,你暫時不能服用任何藥物,這樣吧,你如果實在難受,我給你用鎮痛棒。”醫生將她扶穩,安放到床上,快速去取鎮痛棒。
剛上好,蘭溪溪暈厥過去。
“病人情況不太好,推進手術室做進一步的檢查!”
“是。”
當薄戰夜趕到醫院時,正好看到幾名醫生和護士,將滿臉蒼白的蘭溪溪推進手術室,麵色一沉:
“怎麼回事?”
醫生停住腳步轉身,看到是氣場強盛的薄戰夜,心中自然而然升起敬畏,回答道:
“病人藥物過敏,從早上到傍晚暈厥4次,嘔吐12次,本來我讓她找朋友或男朋友陪伴,她硬要一個人堅持。
傍晚時,我看她情況好點,便讓她出去散散心緩和情緒,沒想到回來後情況再次嚴重,現在得重新全身檢驗。”
薄戰夜瞳孔驟緊。
早上到傍晚一直病重?她為何不聯係他?
不對,是他忙著處理事情以及秦千洛事情,未對她病情關心。
他沉聲:“用最好的藥,做最好的治療。”
“好。”醫生顧不得去想薄戰夜為何會在意一個病人,快步走進手術室。
走廊裡。
一片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