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想多了,你爹地怎麼會連這點事情都是非不分?
其實,這隻是一場遊戲,有人想在背後陰你阿姨,你阿姨借助南設計師的名氣炒作熱度。你看現在全網是不是都在祝福她?喜歡她?
你爹地當然也知道,他現在不開心的是另一件事,他來宜城,是見他媽媽,也是你從未見過的真奶奶。”
“啊?是這樣嗎?”薄小墨一臉懵逼,不信。
秦千洛說:“是,如果你爹地正不相信,早就去找你阿姨,而不是來宜城,你阿姨也不會說那是考驗。
總之,你彆操心這件事,接下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讓你爹地開心吧!”
薄小墨倒底單純,並且他對秦千洛也沒有戒心:
“好的,謝謝阿姨!”
“真乖。”秦千洛摸摸薄小墨的頭,將薄戰夜與他母親的事情講給他聽,同時想各種辦法。
這樣的舉動,在薄小墨心裡又奠定上良好形象。
他殊不知,在他睡著後,秦千洛將那段錄音與聊天記錄刪除,走出房間,去找薄戰夜:
“我剛剛哄小墨睡著了,你也早點睡吧。
如果你實在介意蘭溪溪與南景霆的事情,可以去找她,這一麵,我不計較,就但我在麵前挽留個好印象。”
然,薄戰夜摁滅煙頭,修長矜貴身姿站起,轉身,如披上夜晚的清冷,毫無情緒道:
“不必。”
發生那麼大的事情,蘭溪溪沒想著解釋,他何必自取其辱去問著要解釋?
在他需要她時,她不在身邊,他又何必強迫?
他薄戰夜,不是離開她就不能活,也不是非她不可!。
“明天一早過去。”
丟下冷冷話語,他邁步去浴室,周身氣息寒若結冰,冰封三尺。
無情,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