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辦法吧,總能讓她原諒的,你也彆想太多,那晚的事和你沒有多少關聯。”
“怎麼會沒有關聯,如果不是那場生日宴,不是那個酒店,或許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許宴北辯駁。
越說,他心裡越沉重:
“我現在反而希望秦小姐把氣都撒在我身上,讓我去做什麼,這種無奈,無力的自責崩潰感,太讓人痛苦。”
“師兄......”蘭溪溪想安慰,可話到嘴邊,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的處境,又比許宴北好到哪兒去?
以秦千洛的性格,說的話不是假話,也絕對不是開玩笑,她隻能在死和不死之間選擇,更加崩潰。
“我先回去了,如果想到辦法,我再聯係你。”
蘭溪溪深歎一口氣,淋著雨回到南景霆所在的彆墅。
“媽咪,你去哪兒啦?”高燒恢複的丫丫已經徹底清醒康複,她邁著小短腿兒跑過來:
“呀!媽咪,你怎麼渾身濕透了呀!”
驚訝的小聲音吸引在廚房的南景霆,他走出來,僅是看了一眼,便眉心緊皺:
“快上樓洗個熱水澡,換乾衣服。慕楓,替小溪準備點預防感冒藥。”
“好。”阮慕楓快速去拿自己的藥箱。
江朵兒則是走過來,牽著蘭溪溪上樓:
“怎麼回事?睡一覺起來人都沒了,你去哪兒了?表情還這麼沉重?是不是那個大婊砸又為難你?”
三人的態度,無不是關心。
蘭溪溪看著閨蜜滿是擔憂的眼睛,不想讓她操心,淡淡一笑:
“沒大問題,發出去的新聞她有意見,罵了兩句,之後我會想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