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哥。”話未說完,就被開門而入的宋菲兒打斷。
她的身後,還有宋父,他一本正經道:“九爺,蘭小姐,我特意讓菲兒過來,鄭重道歉。小女頑劣,也是我管教無方。若以後她再有做的不對的地方,蘭小姐僅管告訴我,我會好好收拾她。”
嚴肅,正義,鄭重。
說完,還不忘瞪宋菲兒一眼。
宋菲兒嘟了嘟嘴:“哎呀,好嘛,蘭小姐,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也絕對不會再對你動手。”
蘭溪溪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要說的話被打斷,有些無奈。
對於宋菲兒,她更不相信她是真心誠意的改,不過不重要,伸手不打笑臉人:
“院長,宋小姐,我已經很早就原諒宋小姐,不用再放在心上。”
薄戰夜則淡冷的目光看過去:“小溪現在是病人,即使道歉也不是這個時候。”
宋父立即道:“是我的錯,我看菲兒要出去相親,離開醫院了,一時焦急就把她拉過來,沒考慮周全。
這樣,蘭小姐好好休息,我們醫院最權威的醫生教授也將隨時為蘭小姐提供治療,有事再叫我。”
他拉著宋菲兒離去。
肖子與走了進來,嘲諷:“道歉是假,想和你搞好關係是真,過一個月醫院評選和一個招標項目,他想拿。”
薄戰夜自然看破,唇角嘲弄一勾,沒有理會,而是問:“小溪身體情況如何?”
肖子與走到床邊,將各項報表遞過去:“手臂擦傷,傾微腦震蕩,沒有其他危險,躺兩天就好了,完全可以放心。”
薄戰夜鬆下心來。
蘭溪溪這才忽然想起許宴北!當時突然的偏離,許宴北坐在駕駛位,應該更危險。
她慌忙問道:“師兄呢?師兄怎麼樣?”
肖子與歎一口氣,如實說:“他的情況嚴重一點,身上多處軟組織受傷,目前依然昏迷不醒。但也沒有生命危險,不用太過擔心。”
蘭溪溪皺起秀眉:“現在還昏迷不醒?會不會成為植物人?”她被當年奶奶、以及後麵蘭嬌植物人的事嚇到,總感覺植物人離自己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