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沒有?”男人忽而暗啞問。
蘭溪溪皺起秀眉,一時沒反應過來:“嗯?什麼完了沒有?”
薄戰夜凝著她明亮乾淨的眼瞳,手落在她的小腹,挑眉:“你說呢?”
上揚反問帶著暗示,蘭溪溪猛地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月事,小臉兒驟紅:“沒、沒有......”
薄戰夜眸光裡有流星般的光芒下落,不過很快恢複如常,抬手,修長手指拂過她的紅唇:
“我隻是隨意問問,你知道即使完了,我也不會在醫院碰你。
乖,你洗澡,彆感冒了。”
說完,她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轉身走出浴室。
熱烈來的快,退的也快。
蘭溪溪知道,他隻是在克製自己,並且尊重她,否則哪兒管這樣那樣的原因?
一個男人能在身體本能的情況上壓製,說明非常成熟穩重,體貼溫暖。
她心裡暖暖的,快速簡單洗澡,吹乾頭發走出去。
然,病房裡安靜靜謐。
人呢?這麼晚還能出去?
蘭溪溪走到床邊拿起手機,好奇的給薄戰夜發消息:【你出去了嗎?】
一分鐘,沒回複。
‘叩叩。’倒是這時,敲門聲響起。
以為是薄戰夜回來,蘭溪溪轉身走過去開門:
“外麵冷,而且你......”容易曝光......
後麵的話戛然而止!
隻因外麵的人不是薄戰夜!
而是——